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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
 晨曦将晨星梳洗一番,也帮她上了药之后,二人站在一起,又是相似的美庞,活的二名美人胚子。

 晨星坐在沿上,将自己的长发梳成跟晨曦同样的二条长辫,跟晨曦要了她长辫上的蓝色彩带。

 晨曦没有多问,只是将彩带解下给晨星。

 晨星系上彩带后,她看了看晨曦身上的衣裳,她眼里有著狡黠,“姐姐,将你身上的衣服下来,让我穿上。”

 晨曦的眉梢上有著不解,她大眼望着晨星,“为什么突然要我褪下衣服呢?”

 “你别问就是了。”见晨曦没有动作,她自个儿往她身上扒去。

 “星儿!”晨曦大眼里有著无辜,“你别这么做。告诉我你的意图为何?”

 晨星见晨曦不肯妥协,只有开口:“好吧,我告诉你我的想法,只是你一定要配合我。”

 晨曦没有答应她,知道晨星天生聪明,她总是捉不住她的想法。

 “爷儿他们不是都要你留在纳兰府里吗?可我再怎么想还是觉得不对劲,像姐姐你这般好脾气,留在这里肯定会被欺负的,所以我想我们来回换身分,姐姐你回多炎府去,这里就由我待著、应付。”

 “不成、不成。”晨曦第一个反对,“我们已经对不起熁律贝勒了,这下要是再换身分,免不得被扣上欺君大罪,事情反而会愈来愈槽。”

 “愈来愈槽总比你被欺负的好!”晨星就是想不通,为什么晨曦就是执意留在这儿。“你没有瞧见我刚才一身狼狈吗?你再待下去,可是会比我惨个几倍。”

 晨曦摇摇头,“可是我待了这么多天,併没有你想的那么槽。我是听说府里住进了一位格格,可是我不去犯她,她应该也不会找我麻烦。”

 “你的意思是说我特地找那各格恪麻烦了?”晨星已经不高兴了,她是为了她姐姐好,可是晨曦就是不领情。“人家都指著我鼻子骂,凭着自己的容貌勾引著熁律贝勒,姐姐,难不成你真的想留在纳兰府里,当个侍妾吗?”她杏眼圆瞪。

 “不,你怎么可以这么的说我?”晨曦委屈的掉了眼泪,“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当贝勒爷的侍妾,我是因为和熁律贝勒约定好,跟他请罪请完,便可以回到多炎府里,而你,怎么可以这么误会我呢?”

 见晨曦掉下眼泪,晨星知道自己将话给说重了,她上前拥著晨曦的身子,“姐姐,你别哭了,我是一时情急之下才这么说的。”她叹了一口气,“你知道我们姐妹俩自小苞在雁陵贝勒的身旁,也看清大清皇朝官人的丑态,清清白白的找个好人家嫁,也比待在贝勒爷、官人身旁好,侍妾的下场都是没有好日子过的,所以,别再留恋熁律贝勒的身旁好吗?”

 “可是,我怕熁律贝勒对你…”

 “不会的。你变成我,我变成你,这件事只有我们知道,你不说、我不说,就没有人会认出我们来,再说我只要收敛我的脾气,不就和姐姐一个样子吗?”

 晨曦望了晨星那张志得意满的小脸,“可是,雁陵贝勒很快会发现我不是你。”

 “他认出来就认出来,反正…”晨星的小脸黯淡了下来,“自小在爷的身边侍候著,你跟我还不是一个样子,没什么分别。”有著同张脸孔,换谁还不是一个样子。

 “不是、不是这样的。”晨曦连忙摇摇头,“爷喜欢的人是你,是你晨星啊!”她急得说出口。

 晨星笑了笑,“姐姐,那么我们赌赌看吧!如果爷真的喜欢我,那么他要是认出你来,肯定是会来找我回去,如果爷没有来找,便是喜欢姐姐了。”她心里也知道,姐姐是喜欢雁陵贝勒,只是…她的姐姐併不适合活在侍妾里的明争暗斗中,“所以,姐姐帮我的忙,而我也跟熁律贝勒请罪,这不是皆大欢喜吗?”

 晨曦认为晨星的话併非无道理,只是她竟然有些不想离开纳兰府,原因是什么?她一想,脸儿一臊,竟然是不想离开熁律贝勒的身边,她不能否认,他对她是非常的好。

 “姐姐,想通了吗?”晨星打动著晨曦。

 艮曦望了晨星一眼,只是她又想到晨星的未来,如果晨星能和雁陵贝勒有个美好好的未来,那么牺牲她又有何不可呢?自小,都是妹妹为她想好一切,那她,为何不能为妹妹做一件事呢?

 “嗯,我答应你。”她点点头,“我们互换身分,我会让你明白,雁陵贝勒是真的喜欢你的。”

 谁知,晨星的心里在意的不是雁陵贝勒,而是晨曦这个做姐姐的。晨星已想好一切,雁陵贝勒要是喜欢姐姐,那么便不会回头找她,而她就留在纳兰府里,接受这自惹的请罪。

 晨星握著晨曦的手,示意她不要太紧张。

 这会儿,二个姐妹的外表已经换了个不同。晨曦原本的长辫已束成马尾,而晨星的一头长发却硫成二条长辫,而且衣服也互换了过来,只是二姐妹的耳垂上,都没有任何的饰品,尽量的混淆熁律和雁陵的视目。

 熁律和雁陵对看了一下,二人同时开了口:“过来。”

 姐妹俩也看了对方一眼,晨曦紧张的走到雁陵的身边,而晨星则是来到熁律的身旁。

 熁律将晨星一拉,他黑眸里有著打量,而嘴角里有著轻笑,“猫儿,”他玩著她前的辫子,气息吹拂在她的颈边。

 站在雁陵身旁的晨曦,看了这一幕后,心头竟然一阵揪紧,她握紧自己的衣袖,轻咬著下,别开了眼。

 晨星的脸上闪过一阵嫌恶,她推离熁律的碰触,皱眉的说著:“别碰我。”

 熁律则是轻笑着,暗地用力的握住她的手腕,“猫儿,你害臊了吗?”

 难不成姐姐平常都是这么被轻薄的吗?晨星讨厌面前的男人,活像个黏皮糖般,将她错认为晨曦,直霸著她的身子不放。

 晨曦则是觉得呼愈来愈困难,只是未等她回过神时,身旁的雁陵也将她拥入怀,“星儿,怎么发呆了?”他笑得人,望着她一张苍白的小脸,“瞧你脸儿苍白的样子,是不是哪里不舒眼?”他的大手覆在她的额上,摸著她的体温。

 晨曦退后了几步,躲避雁陵的碰触,她轻摇著头说:“爷,星儿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。”

 “是这样的吗?”雁陵笑得无害,他霸道的搂著她的身子,“时间也不早了,事情也告一段落了,我们该回府了。”

 熁律强拥著晨星,眼儿望着雁陵,“不多留一会儿吗?”

 “不了。”雁陵宠著晨曦,握著她的柔荑,“我们回去了。”他温柔的说著,走出大厅里,

 晨曦舍不得的望了熁律一眼,而晨星的眼光也望向了雁陵…

 不,她不可以再留恋了!晨曦在心里告诉著自己,为了自己的妹妹,她不可以再多眷恋一些。

 不,她不可以后悔!晨星摇摇头,还是坚决著自己的计画。

 “等等,”突然,熁律喊住了雁陵离去的背影,“我改变主意了,我们还是将曦儿姐妹换回来吧!”

 雁陵回过身,一脸惊讶的看着熁幸,“可刚才你不是说要让晨曦留住你身旁吗?”

 “我做事是不按牌理的。”他大手一推,将身边的晨星推给了雁陵,“况且我对猫儿也倦了,换换不听话的野猫也好。”

 “是吗?”雁陵低头看了看身旁的晨曦,“星儿,如你的愿,你可以亲自为晨曦请罪了。”他轻轻一推,也将晨曦推还给熁律。

 “不…”晨星被雁陵箝制在怀里,“我要留下来,我不要跟爷回去。”她急得一喊,这么一来,她不是弄巧成拙了吗?

 “不成,”熁律逗著怀里的晨曦,眼儿望向晨星,“我现在对晨星这小野猫有兴趣,曦儿,你跟你的贝勒爷回去吧!”说完,他肆的往怀里的人儿偷得一吻。

 “可是…”晨星这次聪明反被聪明误了,她早该想到熁律是个出尔反尔的男人,她大喊一声:“你们全误会了,我才是晨星。”

 晨曦离开熁律的,可怜兮兮的望着他,小声的说著:“我是晨曦。”

 终于,熁律和雁陵了大大的笑容,二人对看着:“好了,各自找回自己的女人了。”

 晨曦和晨星睁大眼儿,看着箝制自己的男人。

 “星儿啊星儿,你以为你脑袋瓜子想什么,我雁陵会不知道吗?”雁陵点了晨星的鼻尖,这次真的将晨星带出纳兰府里,再也不多留一刻了。

 至于晨曦则被熁律抱起,他坐在椅子上,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。

 “贝勒爷…”晨曦没想到,晨星的计画这么快就被识破了。

 “怎么?”他扳著她的下颚,“难不成你真的想跟雁陵回去?”他还没忘记,她望向雁陵的那道哀愁眼光。

 她摇摇头。没有被雁陵带回去,她反而轻松了下来。“我和贝勒爷约定好,等到曦儿表现好的时候,才会同去。”

 “是吗?”他望着她纯真的脸庞,“那为什么你同你妹子演出了这荒谬的戏法?”他扯下她的马尾,让她的乌丝滑了下来。

 “我…”她解释不了,只有支吾著。

 “是不是你的心里也喜欢著雁陵?所以想回去了?”他的俊庞,一下子冰冻起来。

 她摇头也不是、点头也不是,只有垂著头不知所措。

 “不说话是代表默认?”

 “没…”她摇著头,雁陵对晨星的好,她是有点羡慕,而刚刚熁律对晨星这么的亲密,她却有些心痛。

 “不然是怎么?你说个好理由。”他望着她的娇容,“说个让我原谅你的理由。”

 “我是因为…为了帮助星儿,星儿说雁陵贝勒喜欢我,可我明白,雁陵贝勒自我们小的时候,喜欢的就是晨星,所以我为了让星儿相信,和她赌了赌,说雁陵贝勒要是发现我不是星儿,定会回头跟贝勒爷要人的。”

 “哦?”她不会说谎,因此他信了她的话,只是,“那你的心里是喜欢雁陵了?”突然,他有种想砍了雁陵的气愤。

 “我不知道…”她很茫然,“我听别人说,喜欢一个人是不容许第三者进入的,可是我喜欢雁陵贝勒,却希望雁陵贝勒也喜欢星儿,这样会不会奇怪?”她望着他的俊庞,问著。

 “那我呢?你喜欢我吗?”他问著。

 她言又止了一下,点了点头,“可是,我刚才见著贝勒爷和星儿的动作,我…我好难过。”雁陵和熁律,她对熁律竟然有种心痛的感觉。

 他笑了一下,轻啄了她的鼻尖,“傻猫儿,原来你已经爱上我了。”雁陵算什么,他熁律已经勾了晨曦的心了。

 爱?

 “我爱上贝勒爷了?”

 “当然,只有爱才会让你妒嫉。”他的舌尖了她的瓣,“其实我和雁陵是故意的,知道你们会互换身分,因此故意多了不规矩的动作,而你的反应,让我满意极了。”说实话,至刚才他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的表情。

 她噘了嘴,“原来您和爷…”

 “是你们欺骗我们在先的。”他攫住她的,不再让她多说一句,深深的将她进他的怀里,没有一点隙让她逃脱。

 而一场闹剧,暂且告一段落。

 月明星稀,熁律独身来到妩宁暂住的阁房。

 妩宁一见到熁律,赶忙的从里头接见,娇媚殷勤的上前勾著他的手臂,“爷,您终于想到妩宁了。”

 熁律见了妩宁一张丽的脸蛋,眼眸里有著深沉的打量,他不语的走了进去,坐在椅子上看着她。

 “爷,”妩宁为熁律倒了一杯茶,身子也往他身上黏去,“妩宁想死您了。”

 熁律鲁的按住她美丽的下颚,眼里有著警告,“听说,你今儿个教训了我府里的小婢?”

 妩宁先是一愣,后才想起上午教训了一名名叫晨曦的女孩儿,她不减脸上的笑容,勾著熁律的颈子,“爷,那名小婢出言不逊,我只是小小的教训她一下,那晨曦丫头仗著爷的宠爱,顶撞我这个格格,小小的处罚也不为过吧?”

 他笑了一下,大手捏著她的部,“上午你教训的并不是晨曦,她是晨曦的妹妹。”他玩著她的蓓蕾,一张俊脸蒙上霾,“我不管晨星对你做了什么,只是以后要是让我听到,你特地找晨曦的麻烦,那别怪我心狠!”他张口含住那浑圆,轻咬了一下。

 “爷…”妩宁拧眉,“那名奴才值得您这么对我吗?”

 “当然?”他望向她的眼瞳,“她比你好上百倍。”

 她的心里起了一股酸意,她拥著他的颈子,嘟嚷著:“爷,您这么做,我会吃醋的。”看样子,他真的对那小婢女动了心。

 “身为我暖的女人,不是早该预测未来了吗?”他轻笑着。

 暖?她妩宁堂堂一名黎亲王府的格格,竟然只是熁律贝勒暖的工具?她的脸色沉了下来,心里全是不服气。

 熁律轻推开她,站起身来:“我已经来警告你了,别想对晨曦动脑筋。你怎么对她,我会加倍让你尝到苦头的。”他拂了她的脸庞,“听进去了,妩宁恪榜。”他笑着,转身走出她的阁房。

 妩宁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心里全是生气,她以为,她可以成为他的福晋,没想到她在他的心里,连一名侍妾部还不如,她气不过!

 就算会尝到苦头,她也要让晨曦那丫头碎尸万段!

 就当妩宁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时,房里的烛火突然被一阵大风吹灭了,她吓了一跳,随即同复了常态,她先将房门关上,之后才缓缓走到桌旁,想重新点燃烛火。

 当妩宁点著烛火时,门咿呀的被打了开来,她反应的回过头一看,只见门口站了一各高大的人,因为男人是背对著月光,因此妩宁并不能看清楚来人的面孔。

 “爷,是您吗?”她走上前,想看清楚一点,只是一靠近时,她吓得睁大双眼,“你…你不是爷…”

 那人的嘴角笑一下,一双森冷的黑眸望着她的美瞳,他那好听的嗓音回在阁房里:“看着我的双眼。”

 她没有办法拒绝,听话的将二眼对上那陌生男人的一双黑眸。

 “听我的话,用尽方法除去阻碍,接近纳兰熁律,趁机夺走他身上的雕龙图腾。”男人将一只大手放在妩宁的太阳上,手劲温柔的著,“记得,除去所有的阻碍,夺走纳兰熁律身上的图腾玉…”

 “图腾玉?”妩宁只觉得眼儿愈来愈重,一双美眸也愈来愈混浊,口上不断喃喃的自语著:“图腾玉…除掉所有的阻碍,拿到图腾玉…”

 “很好!”男人笑了一下,眼里闪过一阵青冷的眼光,他二手用力一按道,面前妩宁的身子滑了下来,他将她轻放在地上,之后消失在月夜下。

 来无影、去也无踪,这名男子就悄悄的离开纳兰府里。

 至于妩宁则躺在地上,一睡直到啼晓。

 好重。睡梦中的晨曦不觉得身上一阵沉重,好像被什么东西住似的,她皱了皱秀眉,眼儿缓缓睁了开来。

 一映入她的眼里是一张放大的俊脸,熁律的俊脸正和她的小脸紧靠著,而大手也搂著她的际,整个娇小的身子全被他进怀里,而他怕她逃跑似的,一只长脚还住她的下半身,让她无法动弹,也让她无法离开。

 昨晚,她记得他没来她的阁房,怎么今儿个一大早便看到他一张俊脸呢?晨曦看着他的睡庞,努著小嘴想着。

 她以为他不再来房里轻薄她,因此她昨晚便安心的躺在上睡著,只是没有想到一早,就看到他一张肆的俊脸,及全身被他箝制的亲密动作。

 这个男人真是肆妄为,趁她睡之余跑到她的阁房,亲密的拥她入眠,而她也太大意了,竟然忘了将门给锁上,白白的让他占了便宜。

 晨曦不乖的动了一下,只是她的身子还是被箝制住,只能无奈的看着他。

 他说,她爱上他了。可是她能爱上身分尊贵的贝勒爷吗?而他爱她吗?

 自小待在贝勒府里,听起许多嬷嬷说起,一般的婢女是不能爱上主子的,除非主子宠幸自己,将自己纳入侍妾之中,生生世世就只能是主子的人。

 可是,妹妹晨星直告诫她,别成为主子的侍妾,因为侍妾总没有好日子过的,可是…可是她已经爱这男人了,她该怎么办呢?晨星没告诉她要怎么做。

 她绞著衣角,一双大眼盈满愁云的望着熁律的睡庞,今生真的只能成为熁律的侍妾吗?还是,她只要在他的身边,她就足了呢?她没想到,待在熁律身旁,竟比待在雁陵身旁更为心慌意

 当晨曦认真的想着事时,她美瓣被人偷吃了一口,一双充满肆的黑眸正炙热的望着她。

 晨曦费尽好大的力量才推开他,她脸儿染上红晕,娇嗔著:“贝勒爷…”

 “嗯?”他贴紧她柔软的身子,闷声问著。

 “您…您快放开我,我…我要下为您打水了。”她将小脸埋进他的颈窝,别开他的

 熁律的勾起醉人的笑,“不急,让我好好的看看你。”说著,又不怀好意的轻啄著她的美庞。

 “别…”他不是说看看她吗?“爷,您看就看,别直轻薄我。”

 “哦,我忘了告诉你。”他笑着,手指温柔的拂著她的脸庞,“我是要用嘴儿看看你。”说完,一张美型的薄在她颈边落下许多的红印,仿佛要昭告天下人知道,晨曦是他所拥有的女人。

 登…登徒子!她摆不了他的拥抱,只能鼓著小脸别开脸,直到好一会儿,她的身子才离开他的怀里。

 一有机会,晨曦便赶紧的下了炕,离他远远地。

 熁律坐在炕上,笑着看她激动的反应,“我说猫儿,你全身上下已经被我看过、摸过了,你还害什么臊呢?”总有一天,他会拥有她全部的。

 她红著脸摇摇头,“贝…贝勒爷您别开玩笑,我去为您打水。”说完,便胡乱穿著衣服,想走出阁房。

 “我许你出去了吗?”他虽然是笑着道,可声音却有著不可违背的语气。

 自小就是人家的奴婢,晨曦停下脚步,脸上有著委屈的看着熁律。

 “过来,猫儿。”他招了招手,霸气的命令著。

 她只有垂著头,又移回脚步到炕旁。

 他抬起她美的脸庞,“替我穿衣。”

 她听话的拿起一旁的锦服为他穿上,一双修长的手指正替他解上扣子,只是他的嘴却又不规矩的往她的手背一,惹得她又退后了一步。

 每次,她看见他的眼神都充满著异样的眼光,彷佛像道炙热的焰火,要将她给看了。

 “为什么停下动作了?”他好整以暇的瞧着她脸颊上的红霞,明知故问。

 她是奴、他是爷,再怎么说她还是得听他的话,只有又乖乖的走上前,替他穿衣。

 可他就是那么没规矩,右手没预警的又往她脯贴来,捏著她一只浑圆。

 疼…她抬起眼眸看着他,眼里已盈满了泪水,她真的想不通,为什么他就是这么喜欢欺负她?

 见她一双大眼蒙上水雾,他知道她又要哭了,他只得收回自己的手锁眉著,“这有什么好哭的?”他将她一拉,让她跌进他的怀里。

 “您欺负我。”她哽咽的说著。

 “我欺负你?”他挑眉,“我怎么欺负你了?”他匀起她的下颚,一手抚著她的哺,舌尖也著她的瓣,“你所谓的『欺负』,就是这样吗?”说著,更是故意的探进她的衣襟里。

 “不要!”她抗拒著。

 “不要?”他笑得更放肆了,“难道你没有发觉我在宠你吗?”说完,他抓住她反抗的一双小手。

 “宠?”她停下动作,一双大眼纯真的望着他。

 “当然,”他舌尖滑过她的鼻尖,“男人对一个女人这样,就是宠她、爱她的表现,难不成,你不想让我宠爱吗?”探进她襟口的大手,指尖轻按著她的蓓蕾,“再说,你这只小猫儿不是已爱上我,难道不想要我爱你吗?”

 她微着气,“您这样是爱我?”

 “当然。”他笑着,她比他想像中还要单纯多了。

 她睁著无的双眼望着他,眼里全是相信的澄澈,“贝勒爷准许我爱上您吗?”

 “我许你爱上我。”他眯著黑眸,“可你爱我是不够的,当然你也要让我爱你才行。”他善著。

 终于,她展开一个笑容,“这么说,贝勒爷这不是轻薄我、欺负我了?”

 “你终于明白了。”他低下头,吻上她那娇美的

 好一下子,他才离开她的口,“猫儿,你爱我吧?”

 她红著脸儿,用力的点点头。

 “好猫儿。”他她的头,“那么以后不可以拒绝我任何宠爱的动作,听到没有?”

 她先是愣了一下,之后才轻轻点点头。

 “好了。”他将她拉起身,“今天我们别待在府里,我带你出去散散心。”他也站起身,帮她拉好弄的衣裙,之后才整理自己的衣服。

 “出去散散心?”晨曦侧著头,大眼眨了眨问。

 “不想和我一同到街上去吗?”他食指勾起她的脸,“还是你想留在府里让我宠爱?”

 她脸儿一臊,讷讷的回答:“我想和贝勒爷出去逛逛。”

 他搂著她,“我知道你害羞、”他闻著她身上的香味,“反正我宠爱你的时间多得是。”他望着她娇红的美庞,笑声连连的搂著她走出房门。  M.ak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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