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
直到那时候为止,她唯一真正的营养是经过一个粪便滴滴下。(毕竟,比利没想到屎

之中,有那么多

体的养分)当然,一个粪便滴有点奢侈。
但知道她晓得除了他的排

物以外,不会尝到别的东西,这是不错的。他有一种纸巾狗母。她的工作是

下主人的鼻涕,用她的舌头清洁主人的鼻孔。
一个非常令人作呕,但不太苛刻的工作。比利只有在感冒的时候,才真正地使用过她。他有一种狗母专门用在晚上。她们拥有柔软的腹部与

房,一个充作枕头,另一个负责温暖主人的脚。
有一种是专门用在淋浴或洗澡的时候。(偶尔,比利命人用舌头来把他

干净,但通常是使用一小群。
如果一次仅用一头,那耗费时间太久,无法真的洗净。)有一种是当作脚凳,另外的还有充作餐盘。(他的“餐盘”的腹部,

处和

房,被

热的食物烫出许多烙印,但那不真的让她困扰,比利已经让她成为一头痛苦的狗母,一个真正的被

待狂。
她也有因为偶尔举行烛光晚餐时,黑色蜡烬烫出来的伤痕;她必须以嘴和

处支撑着这些蜡烛。)比利平常至少保有三或四头

牛,他令女人持续怀孕,以维持她们的牛

易于

动。
近三年,他的嘴

从来不碰非人类生产的牛

。(比利没有考虑,这些母牛的孩子是他的,他们只是未来的奴隶而已。
事实上,男婴儿的

丸还太小,不足以作为战利品,比利仅把它当作喂养妈妈们的饲料…一些劳动后的小点心。)屋子里一个专任医生在看护们,但她被

止在没有得到特殊允许下,擅自医治严重的

体破坏。
严重的

体破坏,可能是被故意施加的。她同时也被严

在没有得到准许的情形下,擅自配药、使用任何止痛药或是麻醉。假如那时候比利没有想到要在狗母额头上,刺上她们在生活中的用途,每头狗母的不同工作可能因此而搞混。
“便器”“纸巾”“门槛”“枕头”…等等,全都用高雅而引人的字母刺在她们的额头上。
当然,也有某些狗母;并没有某些特定的用途。有一次,比利从一部黑社会电影中得到灵感,他将一头狗母封在水泥块中,只有她的

股

出来。她的呼吸“进食”
(如果喝

态食物能叫进食)和喝水全经过一个管,靠她暴

的生殖器排

屎

,整整两星期,过着被装箱,不能移动,完全黑暗的生活。
虽然刚开始这是一个刺

的主意,但是比利发现在干她的时候,摩擦生热的水泥块会刮着自己的大腿。当比利终于厌烦她,他

进她的供气管,直到她溺毙。依照电影公式,她的尸体被扔近附近的一个湖里。
还有一只狗母,现在仍然活着,他昵称她为“有

的玛丽”(不是玛莉?柏莱克…她还活在这里,不像她的母亲与姐姐,很久以前就已成为过去式了)她看起来不太像人了;仅是一个容纳比利


的


集合体。
事情的开始,是有一次她以牙齿意外地磨疼了他的


。比利当时心情不好,立刻把她拖给医生,拔光她所有的牙齿。
没有麻醉。那真是一次狂野的猛干。当医生拔出玛丽牙齿时,她的头与躯干被绑住,但腿和

部是自由,可以任意的摆动,让比利非常

烈的干她。
在接下来的这星期,比利很享受干她的小嘴直到

血的感觉。过了一个星期左右,比利有个更了不起的主意。
一个可以猛干她的小嘴,而不用经过嘴

的主意。玛丽再一次被绑起来,当比利干她的

股时,医生从她喉咙底部切下了一块

。
有点类似于气管切开术,但大的足够让


进出。他现在可以干她的喉咙,往上直到小嘴,就像字面上一样意思地干她的咽喉。(老实说,比利必须留神,以免呛死她而失去全部乐趣)这个主意让他继续对她恶搞下去。
为了容纳


,她的手被

成了二个永久的手

袖套。她的脚也被

在一起,而他可以常常干她的脚背。
(但

住的脚仍然不会影响膝盖的张开,这样比利才能构着密

和

门)目前为止,比利的精心杰作是她的

部(如果那还算

部的话)。他把玛丽的大

部解剖成一体,形成一个大

房(有两个

蕾),中间有一个很好而且很紧的

。
(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,她必须在

房的

里面

一

假

具,以免这个

口癒合),另外,虽然比利难得使用,玛丽的外耳还是被割掉了,两边各留下了一个可以容纳


尺寸的

。
到了这种地步,比利在她的鼻子加工。鼻隔膜已经被移掉了,仅剩的鼻孔,最后被伸展到可以容纳


进入鼻腔。
“注:请想像骷颅头的鼻

。”昨晚,干着她的肚脐(已经被外科手术加宽、加深,可以让他的


进入她的内脏三、四英寸),享受她痛苦的哀嚎,比利已经开始对她的眼睛感到眼睛。
周末,他决定让医生挖一只眼睛出来。将造出来的

,可能还不会比他的

头大;但这主意已经令他兴奋了。无论如何,干一个正被施以外科手术,却没有麻醉的狗母,是很愉快的。
无法正常地走路与进食,玛丽生命唯一的目的便是提供

来干。最后,等到某天比利厌烦她了,他已决定如何来杀她。
他将命医生切开她的肠子,让他试试干肠子的滋味。然后,当他再次

起时,玛丽的

部将被打开,这样比利就能干进跳动的心脏,直到死亡。
的确,他可能必须用部分麻醉来维持她的垂死生命,免得她死的太快,只要想到这个,比利就觉得自己开始发硬了。但这可以等待。可怜、卧

不起、痛苦挣扎的“有

的玛莉”
仍是他的最爱之一。比利从不厌烦她的大声哀嚎。也许…嘿!他能在她舌头上钻个

!这样就能同时干她的嘴与舌头。这将像是干她的尖叫声。他必须小心别撕破她的舌头;但无论如何,比利心里已经把这加到将开的


表单中了。
玛丽是活着的酷刑中,最明显的例子,但还有其他的,更传统的例子。当他进入他的起居间,他看见三头传统酷刑展示狗母之一,吊带固定她的手腕、脚踝和

部,将她水平地悬挂半空。
(其他的酷刑狗母分别被固定在他的睡房墙上,地牢的拷刑架上。)当然这些酷刑烂货、狗母(像是“有

的玛莉”);她们没办法照顾自己,每个人都会被分配到一个女仆来照顾她们,喂食、洗澡、清洁排

物、注

抗生素防止传染…等等。
屋里大部分地方是铺着上好的地毯,但在这些酷刑狗母的地方下,是一道坚硬的瓷砖,将血水排走以免染污地毯。比利停止思考,开始检查她。全部的脚指甲、包括两只趾头,都被拔去。右膝盖骨破裂,包扎好了。
她的左手没有指甲和小指,但她的右手仍然原封不动。鼻子捣毁。一只眼睛泛黑、肿大。一对牙齿已经没了。

头和

处被烧焦。假如运气好,他还能让她多活个两三天。
他通常一周用掉两头酷刑狗母。他转过一台在轮子上的小机器并拉出二条电线,一条是附夹子的,另一条则是在末端有一个小的金属制

门

。
他将夹子夹上她的

处,又把那个干燥的


推进她

股。猛力往前推,确定它们已牢牢地附着,比利走到这台机器旁,按钮开始发动。
电量的钮可以定在低声呻

的1;到刺穿耳膜的尖叫的8;或到失去意识的10。电

不能固定,否则她将轻易地适应它。所以电

会变动,但是“平均”起来,会落在设定的强度里。
比利只想要从这狗母身上得到一些背景“音乐”所以他将刻度设定,定在“3”和“4”之间。当他移开后,负责照顾这个酷刑狗母的臭

马上靠过去,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。
在酷刑的过程中,她的工作是蒐集所有的眼泪。热而咸的眼泪,是比利最爱的饮料之一,但要装个满满一杯,要花上一段时间。
倾听这狗母的大声呻

,比利走过她,坐在他最喜欢的那张椅子上。原本椅子是白色的,他以血将之沾染成暗红色,人类的血。(他那张覆盖着古铜色人皮的椅子,实在太不舒服了,不过那张椅子应该还在房子的某处。)他的“脚凳”
立刻爬到该在的位置,让他把脚放在她背上。二头狗母在壁炉前的地毯上,开始同

恋的69姿势。比利总喜欢在做事时,背景有点表演在进行。
比利吹出口哨,妹妹闻声爬了过来,娇

、摇摆她的美

。他的妹妹不再有任何人类的虚伪作做。她的心灵已经是一只狗,一只不断散发热情的狗母。一头金发非常地长,扫曳着身下的地板。
妹妹是一头他唯一允许不用刮除


的狗母;她的


非常的杂乱纠

,而且很长,大概有个几英寸。
(但是,但他固定刮除她的腋

和腿

),妹妹是这里唯一被授权管理整栋庄园的狗母,她拥有许多公狗(真正的狗)养在外面,每天她都会和牠们干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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