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瓦解防线
　那贝玲达把妹妹抱进自己的怀中，亲吻香的幼婴。今次这喜悦便是简单重演。贝玲达柔软的躯，承受父亲的贪婪，并无知觉，像是回到初婴时，如此静美。他是一个父亲。他记得从前为她们衣沐浴，记得贝玲达小时侯的样子。

　如今那小巧的香滑的臂膀已粉香滑，愈发急剧的鼻息起更高焰。急促的雷光明灭。她眉头皱了，面上是矜持，珠轻启了，试过一个绵软音节，呢喃好像是“皇子”的词。烟火烫，霓裳。

　忽然春光败，酥手掩护。不知奥托是否想过悬崖勒马，抑或当了她是苍兰。那绝世英姿的女皇，主宰天空高处的城。初次见她的时候，奥托大帝的心中就焚烧起狂热的情火焰。

　在心清神静的对白之下，他无限次盘算着千万阴谋。她的绝，令他如此不安，亦令他促成女儿和桫摩的一场婚事。这刻，他将昏的贝玲达在身下，水晶光线扑朔离。光之下，必有忌。自当依从，惟有敬畏。人在万国，当行义事。

　教化的道是要从的，在万事上都要以为正直。当他的手指距离她的内衣只有一张白纸的间隙，他甚至清晰地看见她头充血的形状。这忌是要被破除的，当以恶的兽道。只要撕裂这薄纱，一切分崩瓦解。

　僵在那张纸的距离，思量恶的方式。这方式是败坏的。他打来一碗水，是皇宫后园的泉。一如灌溉鲜花，慢慢淋在女儿身体上。她陡然转醒，醉眼朦胧地望见面目狰狞的父皇。

　“啊…”…她发现自己的双手，是平摊地被捆在的两边。矜持的雪白身体，竟是一丝不挂的尴尬。在颈上扣着一记铁项圈，项圈的下端，连着一条手掌宽度的黑色皮带，纵向而下。

　令她羞愧的是，皮带无法遮住一对峰和房人的形状，延伸到小腹处，再由一记银圈分为两边环绕，在背部再连结合一，如带一般，身以下穿着一条黑色皮革质地的短，而在裆处却是肆意敞开的一道裂。父亲站着。

　抬高她一只玉腿，她发现那只水晶鞋为他褪去了，一双玉腿分开成钝角，因为底中央那条恶的裂，她知道父亲所在的角度一定能看见她最大的隐私。

　“父皇…不…您为什么…”她战战兢兢的说话。他未应她，只用舌尖在她脚心划着圈儿。她被得又热又，扭动着羞涩不堪的身体。挣扎着发出令人难耐的甜美声音。她那么柔弱，甚至挣扎都似水纤柔。他一路攻，她无法守。

　他沿着女儿雪白匀称的腿型，在光滑的肌肤留下自己的唾轨迹。他一直是小心翼翼，然后探试芳草丛间隐秘的位。这个被捆双手的孱弱女孩又能做什么呢？她除了流泪的哀求，只剩哀求着流泪。

　任何一个女人在情动的时候都不可能抑制体分泌。“父亲陛下…父皇陛…下！”他贪婪，并以双手鼓励着她的头继续充血膨。

　“求您了…父…皇陛下…求…求…”他把舌间稍稍探进口，还未触到屏障。可怜的贝玲达便惨叫起来。

　她真的不明白是什么理由让自己的父亲着了魔。她哭着，嘶叫，用尽所有的力蹬着‮腿双‬，却听见水晶鞋破碎的声音。他停了下来，从房屋的角落拾来一只烛台。擦亮火石的瞬间，他看见女儿绝望的泪眼，那是难以置信的神色，她甚至想看清这暴徒是否自己的父皇。

　他举着蜡烛走进她，幽微地烛光照出她分外娇媚。微倾，滚烫的蜡油就滴落在她的雪白房上，女儿绝望着哭喊，父皇却笑容慈祥。一滴蜡滴在身体，竟可以换来她许多泪，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蜡烛这样的道具会在千百年保留下来。

　在她一次次的搐和哭喊中，他欣赏了她身体一切的美态，直到她的声线都沙哑，他才开口说话：“女儿啊，女儿，我是爱你的，你就要出嫁，我都好舍不得。”

　然后轻轻抬起她的下颚。烛光依依，人如玉润，如此柔弱的女子，从她的目光，奥托大帝读出惊惧和痛苦。那眼神中甚至不带一点的恨，只有楚楚的可怜。

　“你要嫁，父皇想破你的处子身。”看着她的身体尽是蜡油凝固的痕迹，冰雪肌肤，部伏弄，她是令人按捺不住的尤物。

　“不要啊…父皇，您…您是我的父皇啊，父皇…”可怜的尤物叫喊着哀求。“对呀，我是你的父皇，所以更应该拥有你的全部。”他却语调舒缓，笑容亲厚，就像是儿时哄她吃糖。

　“求您了，求您了，我的父皇。”她已歇斯底里，泣不成声。父皇面带为难神色，手指却轻柔探入细软的间游动，恋恋不舍地弄她起的蒂。

　“唉…”叹一口气，竭力造作。“好吧，父皇只不过是因为太深爱你，这样吧，今天我留你的‮女处‬，但在你成婚之后，我要你时时来陪我。”电闪。惊雷。烛光摇撼。

　奥托大帝望望窗外的高塔，又拍拍她赤的户“是的，我是说伦。”铁链被强风吹得作响，发出刺耳声音。奥托大帝想去关闭窗户，却踏在方才破碎一地的水晶，割破足心。

　“我的贝玲达，你最好知道乖一点，否则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，传到你的如意郎君那里，那…可是十分不妥的事。”他狠狠地，拉起她的长发，再一跨步，坐在她的房。

　“啊…”女人的房是很感的。房容易感觉甜蜜也尤其不堪附痛。“叫什么叫！给我张开嘴！”他一直是温和慈爱的父亲，只有要求女儿为他口的时候变得严厉。

　他半蹲下，稍微抬高自己的体位，再掏出那不大不小的分身。大概是因为父皇真的极少如此严厉，贝铃达竟吓得乖乖张开口型。在他的茎进入口中的片刻，她开始默默祈祷，“桫摩，你会原谅我的，是会的，娑摩。”

　她屈辱地，含住父亲的茎，用她甘甜的口水包围他头。她开始懂得一个女人的痛苦。“用舌头，乖，我的女儿，乖。”舌尖的味蕾忍受着茎的臊臭，它一进一出，一浅一深的徘徊，她却只有在这巨大的屈辱中紧闭眼睛。

　甚至不敢再默念娑摩的名字，而她口腔的内壁是那样的柔软，那里舒适地，就像天堂。她知道，她已不纯洁，已无资格再憧憬那些爱情的善美。他‮摩抚‬着她的秀发，用尾指温柔地爱抚她的耳。

　在她口腔的包围，他更多体会着心灵快，由于贝玲达的口技并不高明，因此的时间比意料要晚一些。

　而在这些空闲的时间，奥托大帝更愿意让自己幻想。她的头发仿佛变成柔亮的黑，瞳孔是灰蓝色的深邃，然后在女孩的背上是一对美丽的白色翅膀。那，是奥托大帝最大的冀望。当他把腥臊的在她面庞、鼻尖、嘴角、睫。

　他发觉自己的与苍兰的那对翅膀的颜色竟是一样的。他于是顾不上女儿的极大痛楚，开始感慨上天对自己的冥冥眷顾。这夜，姬娜抱着布绒玩偶恬静入眠。＊＊＊完婚那，万人空巷的盛况。…

　“迦楼桫摩皇子，你愿意娶亚历山大。索伦。贝玲达公主为子，并守护她一生吗？”“我愿意！”…“亚历山大。索伦。贝玲达公主，你是否愿意嫁于迦楼桫摩为他的，并相爱一生？”

　“是的，我愿。”在众神之塔下，他和她向牧师借神之名起誓。他望着她的新娘，并且为她套上婚戒，优雅的吻她。他把手指埋在她优柔的发，却用眼角偷望人群中孑然而立的姐姐。

　贝玲达在桫摩的怀抱中变成新娘。他的臂弯令她百感集。吻着的时候，触动口腔和线，她精心梳理的翘起的睫好像彩虹的弧线。

　那些曾经沾上父皇白浊的。在这短暂温馨，爱人的吻就像无限光年般延续到永远，然后她紧闭上眼，不愿意让父皇看见她的表情。入夜。入新房。“把所有的蜡烛都熄灭，好吗？”

　“为什么，宝贝？”“桫摩，我…我不喜欢，灯火。”“我也不喜欢。”桫摩说的实话。不喜欢漆黑中的亮，是因为十年，而贝玲达亦是从在某个夜晚以后，突然害怕摇曳的烛。新婚的女子，总是不希望某些画面现出来，坏了这夜的香。这夜香。奥托大帝喝了许多，在皇座上唱着歌。

　枷楼苍兰是不喝的，无懈可击。夜深时，她又孤立在高塔脚下的祭坛，一对羽翼在夜中分外昭彰。

　仰望着塔尖以上的晚空，亘古的星辰排列阵型。缭而深奥。她找到最亮一记光，祈求它为弟弟赐福。她那虔诚专注的神情，奥托大帝是很喜欢的。不远处是小树林，蓝的月下，可见桃花盛放成粉的一片。还有萤火虫就像虚浮的眼。

　那些粉的花，腐坏的草总会招惹眼神。不知名的鸣虫和蛙类正发出微弱的声息，彼此安然于这季节的命数。命数。桫摩把一千个吻印在贝玲达的全身，打开她矜持的封印。在越发的呻中，感受着身体人节奏。灭了红烛，合上罗帐是昏暗的红，情烦烧。

　相爱的人该是用心去品味对方，一点一滴，而年少的他还只得会用手品味着她，得寸进尺。她的声线尖，每一次娇都令他呼吸不息。他惟有用嘴再将她封印，这样才不会至于战死在她间的柔软之地。她光滑的身型像是一尾鱼，进情洪水。

　他看不见，只有用手褪去她的底，瓦解她最终防线，而后金风玉。她是半推半就，却难掩惊惶。他‮摩抚‬着她的和秀发，这令她更陷惊惶。

　他一直在软软的发间温柔寸进，直到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彻底开始燥热润。她适时地吻他，他感到她的泪和水同样弥足珍贵。黑暗是暧昧的，寻了很久才觅到机要。 　Ｍ.aＫＵxＳ.ｃ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