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停猛然间
　苍兰，这卑的名。光荣背后，只落永世的刑罚。敞开身，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。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，假如不被，她会被冷死。蛇妖的舌头那样冰冷。

　但它过之处，总是燥热难安。入冬的时候，只飘过一场雪。从窗口看雪花堕落，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满是创伤的大地，就像白茫茫的，填平她受伤的身体。

　雪化的时候，天气会格外的寒。大地的沟壑又再现出来，化去的时候，新的灾难又会降临。姬娜吐出的丝线，束缚着苍兰，摊开‮腿双‬，无从动弹，定格成随时接入的糜姿态。

　美女蛇，异型的妖媚，是为她而生。从每个感的方位，弄无情，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，便不再有诡异的事。桫摩每天都会她。有的时候是白天，有的时候在深夜。她处在极大的屈辱和怨忿，却在旷持久的中被摧毁麻木。就似大雪初落时，寒冷刺骨，但落了久了。

　积雪厚了，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。这冬天，只飘过一场雪。雪停的时候，就到了。度过更迭的季节，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。这囚的塔楼，无望的羽翼，如此煽情道具。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，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，这是预算中的事。姬娜夜纺织，蛛网凝成结界。

　无限的网路错在黑暗空间，冰冷诡异。“花开的时候，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。我的姐，我对你下了毒咒，他一天天必会成长变大，蚕食你漂亮的生命。就像土壤没有养分，花儿怎堪盛开。”

　蒙受一千次的和折磨，她皮肤依然温润，当贝玲达的唾洗去她身上的斑，依然细滑可亲，犹如软玉。

　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，却毁不去生命的原。他要行的，不单是伦的兽，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，无时无刻不在刺伤。

　除非翅膀都凋痿，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阴影。七十七截的高塔，容不下他的怨忌。塔尖纵使破万古的层云，茎早已刺穿最大的忌，却总有某些象征，是他无法轻蔑的。

　他这样夜以继地侮辱她、摧残她，令她变成的奴隶，却依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。他要刑罚她，只有她真正崩溃，心灵沦丧，翅膀枯萎，这才祛除他的心障。

　而她的体虽被遍，表面虽是，但一对翅膀的坚强，却暗示精神不败。他令她怀孕，她必生下伦的种。要以此击溃她。风中尽是汗和体的气味，蛇妖绕着苍兰而妩媚。一对如此相似的面孔，各自哀怨的宿命。

　每当他茎充血的时候，蝙蝠的魔翼便血脉铺张，连着背上的肌腱，一双眼猩红而狂躁，咆哮着着苍兰。

　她也曾出醉生梦死的情状，也曾有过情不自的呻。他出茎，看见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，一端连着头。

　桫摩知道，某种坚强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。她可以尊严尽散，却不容人格跌堕。因为每次，贝玲达她身体的时候，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。那咸涩的泪，令蛇妖彷佛似曾相识。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身体，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。

　在她脖颈和手臂，有几处皮已开始腐烂，散发出腥臭的气味。桫摩面色表情，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。“婴孩是必要降世的。”“唔…”

　“你必耗尽生命的华去滋养他。但你的身持续腐败，却不肯牺牲多余的翅膀！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转注到子，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。”

　“桫…桫摩。你这…灾变的魔，你我的体，并在世间做恶。我曾奋力抗争。输了命运，输了身，却从不会低头。猖狂吧，越猖狂越得不到顺服和敬畏！你所能得逞，不过一时的巧。”

　“哈哈哈！”他一边狂笑，一边她。这具美妙的体地颤抖着，每一寸都是绝之地。他知道，这身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，出绿色的脓水，发出腥臭气息。

　“来吧，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强，夹紧我那壮的茎。你要叫，要扭动，在我离的时候，你要乞求我。”

　苍兰这样被动地息和承受，蛛丝把她捆成的姿势，蛇妖弄身体各处感的地带。在她被的时刻，是别无选择的。身体一天天的腐烂变坏，小腹也渐渐隆起了。

　在桫摩离开的时候，她会一个人呻息。她的身体不再美好，脓水从绽开的皮溢出来，风吹拂，是冷冽的阵痛。贝玲达总是不肯放过，食着她身上出的任何体。

　并分泌某种毒，令她的道里始终泛滥。除非她的泪，令它片刻安歇，但眼泪越多，痛觉便越丰盛。经书上说，捱过千年的浴血，捱过烈火的煎熬，即会有新生的涅盘。

　当隐忍到极限，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去。也许她的产期，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日子。城中仅剩老幼和妇女，凄哀地度过最后生命。那拜亚斯的战，她看见那么多勇敢的战士死在妖物的爪牙。

　在桫摩的时候，她开始明白，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。相比历史的轮回，种族的生灭，一个人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羽。再华美的身躯终要变为尘土，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。她要捱下去，不是屈服，更不是执守。

　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，无辜又纯美的灰瞳孔。她要看到这婴孩，这是她在死去之前，唯一能及的。魔物昼夜折磨她，腐坏的身体又惹来苍蝇。

　唯有面孔，房和器，还是原先的漂亮，一对翅膀倔强地凌立。哪怕当成摆设的道具，就算誓死扞卫此生的荣誉，原来一个女人陷在如此狼狈的境地，竟也可以有骄傲。桫摩‮摩抚‬姐姐的肚子，“我要他，生出魔鬼的翼。”

　炙热的，无限次洒在她的子内壁、口腔内壁、直肠内壁和身体外部的腐烂肌肤。她可以感觉疼痛，亦会在中产生高，子内动的时候，她甚至想求他轻，想到童年，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，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。

　想到某天曾打开暗室的门，解开他的枷锁，想到他完婚的那，想到他写给她的信，想到他把子化成妖孽，想到他把女童都污。断了巨雀剑依然杀不死他，他把她重重地摔，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，第一次把她到高…

　他们是双生的孑婴，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。那么多的爱狠织在一起，化成这凄惨命运。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，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历史。倘若没有那绝世传说，怎会有两座城市的死亡。真的，桫摩。一个人的执着，足够生出狂孽。我已腐烂成恐怖的身躯，竟也能令你兴奋的。我明白，你心中的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。

　桫摩，姐姐是偏执又狭隘的。假如历史可以改变，你变回原先的样子，我宁可腐臭而死。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谅…为了天空城的童话，竟可以牺牲任何人。或者你的幸福。如果贝玲达公主是一位丑陋无比的老妪，亦会强迫你完成使命。真的，桫摩。姐姐是这样想的。

　我说不出话来，因你的茎令我燥热呻，无法言语。算做惩罚吧，我要认我的罪，为了诛魔，几次引剑杀死你，直到最后关头，竟不惜以贞烈的身体充当杀的道具，而你，在万众面前污我，玩我，令我身体腐坏，滋养伦的婴。

　也许这是我生命最后的关头，在那伦的婴儿降生之前，你依然像野兽一样强，而我，却心境空灵。桫摩…我们的城市，即将陨落了，我们的孩，即将降世。就让这无辜的婴孩完结这场孽债吧。桫摩…我的兄弟。他似乎听见姐姐的心声，离雄壮的茎。蛇女爬过来，食他们的体。

　他挥手斥开。一线光照在。空间错的蛛丝，蛇行的轨迹。这些都反出刺眼的光芒来。光芒是阴冷的，暖的只是体。她糜烂的躯，惟有房和器还是原先样子。苍兰的面孔，憔悴虚弱，亦有别样美感。

　他望望背上铺张的黑翼，望望苍兰隆起的腹，白羽突然剧烈颤抖，跟着她整个人开始疼痛的搐。他知她分娩的时刻近了，他走过去近观，她颤抖着。

　动作夸张。贝玲达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在。她道内泌出的汁，而姬娜正用尖锐的触手侧击着蒂。会令她痉挛。桫摩轻轻拧捏姐姐的头，触感温和，犹示安抚。…光之下，竟是这些寻常事。

　＊＊＊两岸海啸的时候，并不是海神震怒，而是白鸟的血泪零落下来。看不到光，并不是食，而是白鸟低飞。地脉将崩裂了，川的是鲜血，天地蠢动，高处城市要坠落。风势这样大，只不过垂死挣扎的翅膀。

　这鼓动的气流，并不是雷鸣，而是最后的绝叫。当这些覆灭了，城市也归为死亡。山峰草原都碎尽，坚韧的花儿也要凋萎。

　“姐姐，你知道的。当这惊天的风势衰竭了，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时候。”生灭轮回，都是有数数的。在苍兰势当分娩的关头，要有一幕高推波助澜。看见周生糜烂肌肤和骨是触目惊心的。曾几何时，这是如此人的造物。桫摩却不曾叹惋。

　这诡异的身躯，是另有蹊跷的设定。因为他料定，苍兰必产下这婴。她将产下这婴，再大的痛楚也大不过信念。

　竟有鲜血从她腿间落，贝玲达匍匐着，仰面，张口承接。有些偏落在它的人面，死气阴冷的脸上，多出唯美的点缀。一对几乎相似的面孔，她曾在宫廷观望贝玲达的绘相。

　在有生之年，贝玲达亦对苍兰报以亲和微笑，而它玩她的时候，无关这些记忆。火是会噬人的，伎俩巧。桫摩用指尖撑开姐姐的壁，紧密环境。他反转，她便摇撼。她摇撼，贝玲达就合她的节拍，游离每处的感地带。

　“姬娜，我命你来加入。你要助这女子生出更诡异的高。”他于是站在一边，任这对异形玩姐姐。

　单是眉梢嘴角的轻颤，便令桫摩如醉如狂。“啊…”呻在回，举动之间，蛛丝的网路为之牵动。姬娜的虫足有着锋利的尖，在她腐坏的地方摸索。只为刺她疼痛。

　这疼痛是无济于事的，但桫摩却爱看她痛苦的表情。贝玲达是巧的。以蛇的身躯纠着她，冰冷的鳞片慢慢划过下，又是别样动。

　绕过她的背，背上的蝶骨藏着悲剧的。这处延伸出一对翅膀，是高贵的。是主人不让它触碰的。它绕过她的背，软舌着耳垂。

　发丝抿进嘴，细腻质感。姬娜开始进犯她的房，它过的地方都留下冰凉的丝线。头受刺，便立起来，姬娜绕着这里画圈，小心翼翼，唯恐伤及她隆起的腹。

　她是必生这婴的，无关罪孽和伦理。这非人的炼狱杀不死她的意志，但这婴孩，是有期待的。她要看他，然后安然死去。放低宿怨和善恶，前事与未来。就像一个行将死去的人母，对行将出世的婴儿，如此眷恋的痴盼。在婴儿的哭声中，让一切的翼望散尽，让灾难终结。

　那些是非功罪、伦理道义，留待后人去唱。只要血的得以停止。疯狂的可享宁静。浑浊的变得清明。怨忿的渐归平息。她是可以含笑的。痛到痛极，亦是身的瓜葛。

　凡有人的各处，必有血和罪，只因身的望，不可磨灭。这十个月的凌迟，何等凄煎熬。荼毒。灭身。毒蚀。死火焚烧。

　唯一的慰藉是腹中孕育的孩。两只妖物的，再次令她不支。像是毒药蛊惑，竟开始眷恋它们的动。面颊又绯红了，呻更无恐。道内这般火烧，无可救药。

　“啊…桫…桫摩，我…停…”猛然间，贝玲达剧烈的吻她…“唔…”它的手抬高她的下颚，扑食一样吻她。

　像是历经长久的饥饿。姬娜用蜘蛛的八足抱紧她，身体悬空。它小小的房贴在她的子部位，柔软又刁钻的触感。分明有热从体内涌出来。 　Ｍ.ＡｋＵＸｓ.CＯ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