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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 心中一疼
 孙天羽笑着说了吴大彪当时的反应,又道:“他来得如此仓促,我原以为他是为着白雪莲,先来探探口风,可他连夜开审,见了白雪莲的名字却草草收场,显然是了阵脚。”

 阎罗望绕室踱着步子,“若他明要提审白雪莲,又该如何是好?”卷宗上本来都没有白雪莲的名字,是孙天羽力主把那页纸附在卷后,试探吴大彪的反应,如此一来,狱中拿了个刑部捕快的事再无法隐瞒。

 孙天羽道:“大人手中证据充足,只要白孝儒一案能定下谋反,白雪莲就是反贼家属,到时无论刑部还是吴总捕头都不会揽火上身。纵然提审白雪莲,吴总捕头多半也是明哲保身,急于撇清关系。”

 阎罗望面色阴沉,此中道理他也知道,但白雪莲会如何应对,他殊无把握。吴大彪这一趟来得也好,正使上投石问路,看罗霄派在官府中的势力是否敢回护“谋反”的弟子。

 ***走近地牢,就听到一片喧闹声,至少有十名狱卒聚在狭小的空间里,围着失去知觉的女捕快,排队她的后庭。白雪莲后庭花开。

 本来只有孙天羽、胡严两人知道,胡严与何求国好,暗地里说了出去,结果一传十十传百,狱中泰半都知道了这档子事。这地牢一到夜间,就门庭若市,抢着去进白雪莲的后庭。阎罗望千叮咛万嘱咐,让手下收敛一些。

 但字当头,这些狱卒哪儿听得进去,反把他瞒得死死的。还有一不知情的,就是赵霸。薛霜灵那天被他强行给破,至今还未痊愈。他一次快活,让众狱卒少干了多少回薛逆的后庭,众人不约而同都对赵霸瞒了消息。饶是如此,这一夜也有十几个人光顾白雪莲的后庭。

 那面铁枷成了最好的道具,只要卡进地上的石,白雪莲就被牢牢固定成趴跪的姿势,怎么干也不怕她无知无觉的身子滑动分毫。

 薛霜灵进来时,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:黑黝黝的铁枷竖在地上,出女捕快如花似玉的俏脸和双手。铁枷后面,白雪莲撅起,敞开腿,在睡梦中被一群狱卒抱着光溜溜的股猛干眼儿。

 “薛‮子婊‬!快趴过来!”一群狱卒嚷道,他们等了半晌还没轮到,先拿薛霜灵煞煞火也好。薛霜灵无言去衣衫,与白雪莲并肩趴在一起。她肋下的绷带从未换过,当狱卒摸上时,不由痛叫一声。

 “鬼叫个啊!股再抬高些!”薛霜灵后庭伤势未愈,具进入时触到伤口,一阵痛楚,她却咬着牙不肯作声,此刻两人趴在一起,白雪莲与她近在咫尺,药力作用下,白雪莲毫无知觉,但弯细的眉峰不时拧紧,口鼻间发出细细的呻,下意识中体被侵犯的反应。

 她还不知道,她爹爹已经过世了,薛霜灵不由想起自己的爹爹,他老人家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此时陷身监牢,正被狱卒肆意。待自己身,必请出教中长者,剿灭这所肮脏无的黑狱!

 薛霜灵闭上眼,将恨意埋在心底。旁边的白雪莲也闭着眼,不知道她在睡梦中,是否有同样的恨意。持续到黎明才结束,当最后一名狱卒打着呵欠离开,胡严把两女锁进笼中,不多时就鼾声大作。

 薛霜灵勉强撑起身体,拿起一条破布,抹去下体的污迹。为防白雪莲察觉异常,每晚之后,都是薛霜灵给她整理衣物,除去滥的痕迹。

 白雪莲重枷在身,手脚不得自由,就是有所感觉也无法求证,这一晚十几名狱卒先后用过白雪莲的后庭,原来雪白粉的玉,此时以菊为圆心,沟被撞出圆圆一片红痕。

 她的眼儿此时已极为柔软,浑不似当初的青涩,手指轻轻一按,菊纹就向外散开,将指尖中,柔滑之极。那些狱卒都肆无忌惮地把进了白雪莲内,她一直伏着身子,撅起股,入肠道深处。

 薛霜灵只能抹去沟和菊蕾上的污渍,里面的要等白雪莲醒来后,再像排便一样排出了,辰时一刻,白雪莲准时醒来,虽然睡了一夜,她却觉得酸背疼,双膝像被硬物住僵痛。

 尤其是这段日子每早都有的便意,比以往更加强烈。她见薛霜灵和胡严都在睡,于是吃力地捧着铁枷,朝便桶挪去,心里暗自奇怪,昨天她什么都没吃,怎么还有便意?难道是狱中,腹部着了凉?想起以前排出的那些滑的东西,似乎真是拉肚子了。

 刚挪到了便桶旁,地牢的铁罩传来一阵敲击声。等胡严开门,孙天羽匆匆下来,打开囚笼,除去白雪莲的足械。胡严着眼道:“怎么了?怎么了?”“昨天到的大人要提审她,快着些。”

 胡严一惊,连忙过来帮忙,两腿不住有些打颤。孙天羽心下起疑,暗中拉了胡严一把,“怎么了?”莫非这家伙昨晚又忍不住干了白雪莲的眼儿?胡严不敢说出真相,只道:“没事儿没事儿。”

 孙天羽打量了白雪莲几眼,似乎没什么异样,却不知不但胡严干了,而且是十几个狱卒干了她一夜眼儿,白雪莲又惊又喜,省里来人,总不会像他们这样无法无天,自己和爹爹的冤屈总算有了洗的机会。

 虽是白昼,公堂上依然一派森。这次坐在中间并非阎罗望,而是一个四方大脸,神情刚正的中年人。吴大彪端详白雪莲片刻,见她衣衫完整,走路虽然有些迟重,但显然没有吃太多苦头,只是她上堂来非但不跪,还昂起头,吴大彪不由心中有气,怒喝道:“跪下!”

 白雪莲怔了一下,屈膝跪在堂中。去年罗霄比剑时,吴大彪曾回师门观礼,但他自重官身,没怎么与后辈弟子来往。白雪莲相貌出众,比剑中又接连获胜,他还有印像,白雪莲只远远见过他一眼,却不知堂上坐的就是本门师叔。吴大彪寒声道:“你就是白雪莲么?”

 白雪莲身上非刑的重枷足械都已除去,手脚上换成了铁镣,虽然也是重刑,但比之以往轻便了许多,只是这一路走来,她的便意却越来越急。

 她极力收紧下体,只觉沟内一片炙热,处又又热,不时传来针扎般的刺,说不出的难受。她不知道这是因为昨晚过久,有些脏东西沾在肠道的黏膜上,导致后庭不洁引起轻微的炎症。

 白雪莲强忍便意,答道:“弟子白雪莲,见过大人。”见她没认出自己,吴大彪暗中松了口气,他冷笑一声,“你身上的刑部牌是从何处得来的?”

 白雪莲跪下时,身子直,肠道久蓄的黏缓缓滑下,从中微微渗出,处愈发炽热粘。

 白雪莲拚命提,收缩,一面朗声答道:“我是捕盗司新晋捕快,这牌是刑部亲手颁发,刑部文档有案可查!”吴大彪一拍惊堂木,喝道:“一派胡言!刑部捕快岂是那么容易当的!”

 白雪莲抗声道:“我是罗霄派弟子!广东总捕吴大彪正是弟子师叔,弟子能进入刑部,就是由吴师叔亲自推荐,请大人明查。”

 吴大彪心里一震,暗道来了来了,当初挂名推荐只是走走过场,现在被她公然说出,这情举失察,推荐逆匪一条,就足以坏了他的前程。吴大彪哈哈一笑,声震屋宇,身后的泥像扑扑擞擞落下了一片灰土,“白雪莲!你可认识本人?”

 白雪莲迟疑地摇了摇头,这人武功不凡,相貌似乎在哪里见过…吴大彪一拍公案,大喝道:“本人正是广东一省总捕头吴大彪!你连我都不认识,还敢妄称罗霄弟子,刑部捕快,来人啊,给我重责二十大板!”

 白雪莲瞠目结舌,吴大彪相貌她虽然记不清楚,但是当荐语她是亲眼见过的。吴师叔当时为本门出了这样的弟子深为得意,力主直接进入刑部捕盗司,为朝廷效力。

 两名狱卒上来把白雪莲按在地上,举起水火便朝她上打去。二十大板并不算重,也是吴大彪暗地里几分回护之意。

 但是白雪莲肠道里灌满十几名狱卒的,一直收紧门。只打了两板,她勉强掩好的裙就被打散,出雪白的

 动刑的两名狱卒昨晚都是过她的,眼见她沟发红,都赶忙朝那处招呼,试图用伤掩住的痕迹。涂着黑红油漆的水火此起彼落,下得又快又狠又准,发出辟辟啪啪清脆的响。

 不多时,白雪莲雪白的股就被打得翻开,沟一片红肿。能清楚地看到那只柔腻的眼儿不时鼓起,又极力收缩。

 吴大彪目光何等税利,一眼看出白雪莲裙本是撕开的,间更有受辱的痕迹,但他昨晚想了一夜,打定了主意先明哲保身。他看了供词,里面虽有些关节还待推敲,但只要薛霜灵一口咬定,白孝儒就是活着也分辩不得。

 白孝儒既然有罪,白雪莲即使没有附逆的举动,也是逆匪家属,明律一人谋反,家属问罪,连株九族十族也不乏其例。白雪莲既然不了干系,当务之急,就是把她与罗霄派撕掳开来,免得殃及池鱼。白雪莲羞痛加。

 此时堂上坐的不仅是狱中诸人,还有同门师叔,自己却光着股被大拷打。她来时满心希冀想洗冤屈,谁知却受到了更大凌辱,心中一疼,不住珠泪盈眶。狱卒一打下,尖正落在菊上,白雪莲后庭被了多,本不及以往紧凑。

 这一正打中,她死死收紧的眼儿猛然一松,一股黏稠的体直出来,在空中溅出一条弧线,淋淋漓漓洒得她两腿都是。堂上众人都是一愣,那些在肠道里积得久了。

 不但颜色、浓度有异,还夹杂着肠道中的污物,根本辨不出来是别人进她肚子里的,当下就有狱卒低声笑道:“还刑部捕快呢,竟然打出屎了…”  m.AK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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