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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4章 穿好衣服
 如今最要紧的莫过于白孝儒的逆案,白雪莲子坚毅,那个鱼目混珠的伎俩对付别人犹可,对付白雪莲毫无用处。一旦翻案,他们身为狱卒,罪加一等,一个个少不了要人头落地。若想坐实此案,何清河这一关必定要过。

 鱼目混珠不成,只有借刀杀人。此计他跟刘辨机商议多时,如果说当初还有半分把握,现在连半分也没有了。

 但病急投医,拼上一试总好过束手就擒。再有二十天,何清河便到狱中,他现在就应该离山一行,但还有桩事要先结了,才能放下心来。孙天羽满心火此时都消褪得一干二净,他放开杏花村,半路转入山林。

 ***白雪莲被送回来时已经昏多时,但身体仍不时动。她上原本带伤,此刻趴在地上,两半股无法合拢地向外张开,出中间一个血淋淋的圆孔。

 那只柔眼儿被得看不出丝毫痕迹,失去黏膜的像是被人剜过,出内部的红,上面血迹已经干涸里面依稀能看到一些凝固的颗粒。

 何求国道:“白‮子婊‬好一条肥肠,被咱们拿巴揎得满满的,还用盐腌过…”薛霜灵媚笑道:“大爷原来是做肠的,不过人家都是先取了肠子再做,大爷是就着白‮子婊‬的眼儿做了。”何求国哈哈大笑。

 薛霜灵鄙夷地踢了白雪莲一脚,“你也有今啊,白大捕快。”何求国道:“要不是这‮子婊‬,你怎么会落狱?再过几天何大人来狱里,你只要咬得死死的,就够你出气了。”

 “可不是嘛。”何求国俯过身来,悄声道:“只要你咬定这‮子婊‬,我们兄弟联名给你作保,让上峰饶了你性命。连上次越狱的事也都替你瞒过了,到时判下来,在狱里坐上半年,事情一冷,就放你出去…知道了吗?”

 薛霜灵着脚踝笑道:“那可多谢您了。”何求国满脸麻子都笑成弯的了,心满意足地去了,薛霜灵脸上的媚笑渐渐冷却,她摸住白雪莲的后庭轻轻一按,顿时吓了一跳。那中血都已经干了,硬硬的犹如结了层盐壳。

 她想了想,只好将巾浸得透,覆在白雪莲间,让伤口软化。那帮狱卒好毒辣的手段,这一番折磨,白雪莲的后庭多半要被毁了,就是勉强愈合,说不定也要成了瘘。白雪莲的身子一动,眼睛睁开一线。

 薛霜灵拨开她脸上的发丝,看着她惨白的面孔叹道:“我若是男人,就把你拿回家去,当宝贝供着,怎么能让你受这种苦。”

 白雪莲咳嗽片刻,忽然伸直喉咙,吐出一滩浓。薛霜灵忍不住道:“那些狱卒都不是人!你再熬下去,见不着何清河,先就让他们弄死了!”白雪莲咬着牙了口气。

 然后慢慢道:“你这些天在外面见着英莲了吗?”薛霜灵恼道:“你长得好,子又倔,他们都在干你呢,用不着我去伺候!我怎么知道?”

 她赌气说完,又叹了口气,“你放心吧,男人也不是铁打的,这样弄过也尽够了,再不会找英莲。有这心思,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。”***

 大雨下了一夜,满地青草更显浓绿,一片片碧参差,晨曦下满目皆新,走在其中令人神清气。孙天羽心血来,把手指放在口中,打了个忽哨,声音远远传出,山谷皆应。

 到了林间,大车仍停在原处,那头儿骡听到人声,打了个响鼻,腹下一黑黝黝的骡鞭直伸着。

 像槌一样敲着肚皮,啪啪作响。让孙天羽不住笑了起来,他抬手掀开车帘,见车里整齐铺着被褥,玉娘并膝跪着叩了头,说道:“官差大哥,好早。”车里放着一只半开的梳妆匣子,玉娘梳了头,挽了髻,鬓角仔细勾过,抿得刀裁般齐整。

 她脸上匀了粉,弯眉美目修饰一新,上细细涂了胭脂,衬着雪白的身子更显得口脂生香,娇如花,乍看来竟比丹娘还要俏上几分。

 孙天羽心头一阵恍惚,他原以为玉娘撞上这样的案子,担惊受怕之余,又被他弄伤后庭,很吃了些苦楚,免不了形容憔悴,颜色减损,没想到竟扮得这般香

 论堂上的端庄,上的柔媚她也许及不上丹娘,但那种风婉转的态却胜过了丹娘。玉娘心头忐忑,她车里本来还备着几套换洗的衣服、鞋子,里外皆有。

 但不知道惧于官差的威,还是怕了山中无路,她竟没有兴起半点逃走的念头。昨晚打雷,她藏在被下哆嗦了一夜,不知何时才睡着,清晨雨住,她也醒了,想到自己光着身体,玉娘也觉羞,但拿出衣服又犹豫着不敢打开。煎熬良久。

 最后只拿出梳妆匣,用心梳妆打扮,连件小衣也没敢穿,就那么一丝不挂地在车里候着,等那官差到来。见孙天羽发怔,玉娘嫣然一笑,倍显妩媚。她娇声细气地说:“大哥,要不要看妾身被开苞的后庭花?”

 孙天羽慢慢地定下心神。丹娘已经是难得的尤物,她这嫡亲妹子却是天生媚骨,天生就知道怎样取悦男人。这倒省了他不少工夫。孙天羽取出间拿人的铁索,抖手扔在她光洁的体上。

 玉娘身子一颤,出一丝惧意。孙天羽道:“今后它就是你身上的衣服了。”孙天羽在她上拧了一把,“还不跪好?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。”***

 一连数,孙天羽早出晚归,连杏花村也去得少了,丹娘每等候,也不知他忙些什么。这天直到深夜,孙天羽才来到店里。他似乎是累得紧了,随口说了几句,草草吃过饭便上去睡。丹娘想问又不敢问,帮他除了靴袜,擦了脚。

 然后自己了衣服,打水洗浴干净,用茉莉粉将身子抹得香的,上了挨着他睡下。玉莲在尾的屏风后面洗了身体,吹了灯才抱着衣服出来,仍穿着贴身的小衣,上在另一侧睡下。睡到半夜,孙天羽突然醒来,只觉了一片,丹娘香软的身子偎在他身旁,肩头微微动。

 “怎么哭了?”丹娘没作声。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,借着月只见她满脸的都是泪痕。“一夜都没睡么?”丹娘点了点头。孙天羽展臂搂住她光滑的‮体玉‬,丹娘伏在他怀中,热泪越涌越多。孙天羽低声道:“到底怎么了?哭成这样?”丹娘泣良久,才道:“相公,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?”孙天羽道:“怎么会呢?”

 丹娘流泪不语。这几孙天羽时来时不来,就是来了也没有几句话说,更不用提往日的温存了。

 自从他娶了玉莲,母女俩为求他心,不顾羞陪他取乐,正如胶似漆情浓万分的时候,突然冷淡下来,丹娘不免又是疑惑又是伤心。孙天羽有点明白过来了,他算了算,低笑道:“我有几天没跟你们娘儿俩弄了?”

 丹娘偎依在他臂间,手指在他口轻轻划了个“四”字。孙天羽笑道:“都四天了,难怪你着急。让相公摸摸,下边是不是了。”往常孙天羽手指伸来,丹娘都乖乖敞开身子,想摸哪里都由他亵玩。

 这回丹娘却并紧了腿,让他碰触,推弄片刻,丹娘突然痛哭起来,泣声道:“都是杏儿不好,被人弄脏了身子。怨不得相公嫌弃…”孙天羽手指停住,“我不是说过吗?别整天挂在心上!”丹娘哽咽道:“他们把杏儿当娼妇一样弄…天羽哥…”

 孙天羽掩住她的嘴,低笑道:“再哭就不好看了,来,相公跟你春风一度,好生慰藉慰藉杏儿。”丹娘从他手里挣开,摇着头哭着说:“不是的…天羽哥,你越对我好,我越觉得对不起你…杏儿这样的一个女人,半点都配不上你。”

 丹娘怕吵醒玉莲,一直着哭声,光滑的身子在孙天羽怀里动着,一张玉脸哭得梨花带雨。等她哭声渐止,孙天羽苦笑道:“让你哭得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。”

 丹娘哭了会儿,心里的郁苦轻松了些,她用指尖拭了泪,小声道:“是我不好。”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,手指放在她温热的瓣上轻轻按着,笑道:“那就罚你这张小嘴给我含一会儿,等它硬了,再用你下面那张小嘴把它伺候软了。”

 丹娘扬脸在他颈中一吻,“不。”“哦?”丹娘柔声道:“奴家知道相公是怕杏儿委屈,但这几你累得很了,不用再费力来哄杏儿,这会儿天晚了,起来会伤身子。再说,人家又不是贪吃的。”丹娘帮他推好枕头,说道:“相公,你再睡一儿,让奴家给你按按背。”孙天羽闭上眼。丹娘跪坐起来。

 手掌在他身上轻轻按着,孙天羽本来了无困意,但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掌在身上按着,渐渐朦胧过去。一觉醒来,已经是红初升。孙天羽伸手一搂,却搂了个空,回头只见玉莲在旁边睡着,睫微动,显然已经醒了,孙天羽翻身支着头,细细地看着玉莲。

 比起雪莲和丹娘,玉莲的容貌更显秀气,有种小家碧玉的温婉动人。她刚到破瓜年纪,脸颊温润如玉,找不到一丝皱纹。柔细的肌肤水灵灵又白又,散发着甜美的女儿香,鲜得让人恨不得一口下。孙天羽拥着她道:“你娘呢?”

 “娘已经起来了。”“你怎么还不起?”玉莲俏脸微微发红,“娘让我,陪相公再睡一会儿…”

 孙天羽笑着刚要说话,丹娘推门出来,他抬眼看去,不由一怔。丹娘收拾得整整齐齐,鬓侧簪了朵火红石榴花,身上穿了洗得干净的衣服,倒似要出门的样子。孙天羽讶道:“你去哪儿?”

 丹娘将一条汗巾在了间,低着头淡淡笑道:“今天该是我去狱里的日子了。”说着虽然带笑,眼睛却渐渐了。

 孙天羽起身拿起头沏好的茶一饮而尽,舒了口气,“不用去了。”丹娘愕然抬首,孙天羽却没再解释,他穿好衣服,带上黑底红边的帽子,饭也没吃就离开了杏花村。***  m.AK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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