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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 凋整了位置
 可以看出棋盘上摆的是残局,双方的棋子都所剩无多。黑方的一匹马和三个兵正在围堵白方的国王,但黑方自己也危机重重,白方的城堡和远方斜线的主教正在对黑王虎视眈眈,但是,王后都已经不在了。

 那就不可能是暗示我见到新娘的暗道了。我并不擅长西洋棋,如果新娘妈妈打算让我揭开棋局来开门就太难了,她一定不会这么做!

 可反复检查了棋盘和棋子也没发现有什么机关!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突然我发现平时空空的茶道木几上放了几枚中国象棋棋子,那张几案上本来就刻有一幅中国象棋的棋盘。

 但是没有棋子只是纯粹的摆设,今天突然放上棋子肯定别有用意。近身低头细看,果然,有内涵!木几上的中国象棋棋子跟国象棋盘上留下的棋子能够一一对应…将、帅、车、相、马、兵。赶紧照着国象的残局。

 在中国象棋上依样摆放,虽然国象踩格子,中国象棋走线,线格数量也有所差异,但今天这个残局居然能完好复制,显然来自妈妈的精心安排。摆是摆成了。

 但好像也没啥特别啊。铁木的棋子也是完全实心的,不可能藏着钥匙什么的。到底是什么线索呢?墙上的钟已经九点过了,真是让人心急啊!诶!突然发觉有点不对,红方的三个兵正好把己方的马围住了,这在国象来说没问题。

 但是在中国象棋这就不对了,因为它们从三个方向蹩住了自家的马腿,马就成了纯粹的摆设,根本无法对“将”形成威胁。看来提示就在这个“马”身上。今年正好是马年,然后呢?我们俩都不属马啊!再看看这屋里还有什么跟马有关的东西吧,找了十来分钟,除了正对办公桌的墙上有一幅“马踏干坤”的斗方,其他就没有马了。

 那幅字从我第一次进到这间房就有了,不可能再藏进什么东西啊!师叔虽然擅长一些奇技巧的器物之法,但也没听说能把钥匙进装裱好的字画里啊。马踏干坤、马踏干坤…到底有什么含意呢?对了!

 这间房的卦名是泰,卦象是上坤下干,所以进门处的地板上有类似岳父房间的三条深的纹饰,这一头的办公桌与茶道木几、两截的沙发还有高低错开的书柜恰是一个坤卦。这么说来,马就该在头顶上了。诶!

 我真是眼拙,以前一直把头顶那盏带缺口的圆形挂灯看成了一片荷叶,这不正好是一只临空踏来的马蹄吗?飞身而上,试探多次,果然在灯挂的边缘摸到了期待已久的钥匙。打开房门时正好九点半,巳时。

 正是有头有尾的好兆头。室内有两挑大灯笼,散发出暧昧的红光。一身红色旗袍的新娘妈妈正侧坐在婚边含情脉脉地望着我,一头金发盘成了中国新娘的发髻,髻头上扎了一朵水的玫瑰,双耳垂着一线珠串耳环,脖子上是同款的珠子项链,高领口直到脖子。

 不过在口的地方开出一掌见方的口,出了丰的半截酥和深湛的沟,旗袍上是烫金的龙凤呈祥纹饰,恰是新婚的寓意。裙摆非常短,基本就是齐小短裙,而且两边还开了叉。

 出了包裹雪白大腿的红色吊带袜,脚上是朱红的叉带扣高跟鞋,12cm的鞋跟是巧的盘龙柱造型。妈妈为了今天还真是费劲了心思啊!

 “臭儿子,怎么这么久才进来?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呵!”我的心怦怦直跳,咽了一口唾,才问道:“妈妈怎么没穿民族服装啊?”“中午不是才穿过吗?我才不喜欢那个胖胖的裙子呢,看起来特别臃肿。”

 “不是,我是说白族的婚服。”“哦,那个呀。其实那些衣服我从小就没怎么穿过,除非有什么大人物过来参观视察,州代表才会叫我们穿上民族服装做做样子。”其实我纯粹没话找话,还是直接行动吧!一下扑到她跟前,将她抱起到口,开始了一阵深吻。

 好容易才又分开,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,我赶紧大力往嘴里回,妈妈也是同一想法,一番角力之后,我们又吻到了一起。我重新将她放回上,手偷偷开始摸到了旗袍的对襟扣上,却被她一把抓住。

 我不抬起身子,仔细地盯着她的眼睛,她媚眼如丝,微微一笑道:“老公乖,你先坐下,让我来!”

 我仿佛被催眠一般,老老实实坐在了沿上,任由她的纤手解开了我的子,小弟弟正精神抖擞地向妈妈抬头致意。妈妈梨涡浅现嘴角上扬,对它的表现甚是满意,接着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头,算是对它的奖励。

 可惜她竟突然站了起来,还转身背对着我,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。很快我明白了她的用意,她起裙边,手指扣住红色丁字的两边,缓缓褪下,肢不停扭动,看着我大口水。内现在离开了右脚,正要离左脚时,我不开口道:“就留在上面吧!”

 我很喜欢入她的时候,内挂在脚踝的样子。谁知她继续了下来,勾在小指上,一边晃一边笑道:“傻儿子,今天得听妈妈的!”说着将内凑到我的部,接着手指翻动,竟然在那里打了个结。

 我晕!丝质的内与茎身的相互摩擦,酥酥,让得更高。“以后这就是我的了,老公!”话音未落,她的嘴已经含住了我的头。

 忽深忽浅,香舌凉丝丝在头上滑动,时不时又用银牙轻嗫。左手同时上下动着茎身,右手则轻轻地抚摸着蛋蛋。呼!真他妈的舒服啊!或者该说我妈真是弄得真舒服啊!闻着她自然散发的纯之气,茎身上的龙珠已经隐隐现身,透出的元之气也让她情动,鼻子发出阵阵呻。七粒龙珠完全凸起,妈妈却停住了动作,双手握住茎,抬眼深深地望着我,拇指还轻轻点触部的柔软处。

 我不哀求道:“妈妈,别停啊…让我出来吧!”“小孩子就是子急。”妈妈伸手将内的结打开,却并未离开我的茎,只是调整了一下位置,内的裆部盖在了我的头上。我这才感觉小的裆部已经是濡的,看来她早就动情了。

 妈妈红的嘴又含住了我的头,虽然中间隔了一层薄薄的蚕丝,靡的气息却更为浓烈,我不开始肢。

 在她的口中起来,那条滑柔软的香舌在头、马眼、茎身上不断地游走,有时会含着头轻轻,有时又从上到下仔细一遍,就像小孩子吃雪糕。新婚之夜,新娘用这种方式给新郎口,本已是闺房极乐。

 更何况我们俩还身负母子伦的孽缘,想到这一层我几乎了出来,妈妈显然察觉到了我下身的反应,头部和手上的动作频率更快了,终于我承受不住了。  M.ak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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