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极品唏嘘 下章
第88章 侧躺地上
 用他难得一见的温柔力度,捧起她的赤足,由足趾轻轻尝,泛至柔软足心。

 “啊…啊不不啊…呵啊…不!噢…停快…”千雪该次的叫就没有那么多疑问了。看她死命扭动着绑索中的身体,不堪忍受这样的刺。信一手中的赤足忽而僵硬紧蹦,忽而花枝颤的挑动。

 “真。”信一自语。本想换一只脚来再演故技,这时看见眼前户中出的血开始略显稀释,信一不愿让她尝到快,狠狠将含着的足趾咬了下去。

 千雪一边尖叫着,身体因为剧痛而颤抖起来,徒劳的扭动着,想要起飞另一只腿踢开作恶的男人,然后重伤之后又遭重创的她,无论如何也挣不开“穿云龙缚”的捆绑。信一松开牙关,吐出一口含血的唾沫。

 千雪身上的破口又多几处,几近力竭的千雪惟有这样哀求:“放…放过我…”信一拾起身边的双刀,暴戾的神情从他脸上浮现出来,他将“塚鬼”倒持,刀柄移至千雪‮腿双‬之间,不由分说撬开两片花

 “别…求你…”藉着旋转加力,刀柄连同信一的手指一同刺入户之中。千雪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刺得信一“嗡嗡”一阵耳鸣。举手便是一掌掴在千雪脸上,将她的颈骨就快要打断,紧接着“鬼王”又被信一倒后庭。

 “呀…”这个夜晚,短短时间内,千雪已蒙受到接二连三,变本加厉的剧烈痛觉。行至此刻,她彷佛已变成如同飞鸟一样的麻木元神。

 她知道她和飞鸟的区别在于,这不是,而是一场惨绝人寰的猎杀,她曾有机会可以将它终结,又恍惚可以参破人间的大道,然而一念之差,偏偏尝试顽抗最后的宿命。本以为生死一线的温柔,可以唤醒入魔的顽主。千雪却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
 如果那一刻不是两柄妖刀的错共鸣,是否就可以勇敢无惧,斩下信一的首级,就像她杀死岸本,岸本的太太和孩子,杀死鸦逗女…而两柄同生的忍刀都不愿相残,其鸣也哀。

 然而为什么信一经历了生和死的玄关,还是不可原谅姐姐的过错…当它们分别道与后庭,千雪放弃了嘶叫,却依然无从杀破心中的结障。

 “听说这两柄妖刀本来就是一体,相辅相契,境界不可思议。”信一在相辉映的刀光之间抚玩着她柔软的,低声绘出传闻的片语,这一刻,终于生不如死。

 ***千雪本是极美的女子,创伤与战败,再加上先前一番残暴的凌辱,殷殷血渍点缀着破损的‮体玉‬,割成布条的衣,撕扯狼藉的绷带与袜,紧束周身的绳索在雪白的肌肤扎出淤痕,还有零落地上的皮靴…

 非但不能彻底摧毁这个坚韧的女人,反而令此时的千雪如同雨后桃花一般越发见出娇,甚至户与后庭的两柄忍刀,都像是钗髻镯缀,像是和服漂亮的尾襟,将她装饰的珠光宝气。

 信一抚玩着千雪身上任何柔软的部位,滴滴数算着滴落地面的血和,看着美妙窈窕的‮体玉‬在新生的月中挣扎蠢动,令绑吊的绳索阵阵急或徐的摇曳,谁说这算是情愫?

 又不知玩过了多久,信一才慢慢子,拔除双刀,拟要对千雪展开预期中的道口早已被异物撑的破裂开,十分轻易就能入,然而曝一深入,就可以享受到致密的包裹着。千雪略有震动,喉中低沉的发音分不清抗拒还是呻

 “紧,呵,真不愧是‮女处‬。”信一毫无所谓她是否‮女处‬,却还要这样说出,而千雪是真的听见。

 本以为麻痹的元神,自他进入身体的那一瞬,偏偏可以感受到女的知觉,或许是第一次被茎的破入,猝来的官能刺竟是十分强烈的。

 而且…与之前的异物确有着不同的新奇感应。千雪明明遍体鳞伤,神形俱损,明明承受成惨绝人寰的遭遇,同时却又不可理喻的产生电一般的感觉。

 在这生不如死的屈辱折磨,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开始摇曳不停?她的一只腿被信一夹在腋下,另一只颤抖着试图接近地面,若是可以及地,吊在半空的身体摇撼起来就不必这样费力。信一在侧面野蛮的着,并一边伸出手指摸索她的蒂。

 竟然是这样不知廉的女人。信一才开始未有多长时间,的声音早就不能自已。千雪强烈的摇甩着头部,头发凌乱飘舞,汗水和血花处处飞溅着。男人左手挤搾着蒂,右手拧捏着头,指甲的印记嵌的越深,千雪的叫声就越高亢。

 “和塚鬼丸比起来,是不是比较过瘾?”信一调节着绳索的高低,连续的更改体位,让千雪兴奋的地带辗转更迭,时而背入,时而直击,疯狂茎始终没停下来过。绳索越发越低,她的足尖终于可以点到地上。

 可是为什么,翘起的腿就是不愿放下来?即便他松开猿擒的手,千雪的腿还要高高的分开角度,挑起的足尖僵硬的举在那里,上面有他的一滴口中,他已将她彻底放落地上。

 只消侍机拾起锋利的忍刀,就不信不能斩断这束缚身体的绳索,即便不能决一死战,却一定也要逃出去。千雪分明是这样的念头。

 然而落地之后,好似就生出了系。信一从后而来,双手将双狠狠擒拿,用劲一拉,头直抵花心…“啊…会死…要爆炸…”千雪这样想着。

 也不知有没有叫喊出声,原来她真的是不知廉的女人,等待了二十年与弟弟的重逢,竟是如此的邂逅。

 明明很痛,为什么又舍不得分开?明明只想听他叫唤一声姐姐,为什么反而要她这样语?信一在她体内继续冲撞着,还要扑下身子贴在她的背上,坚硬的牙齿在后颈和耳接二连三的咬一阵。

 千雪叫着,急烈的甩动着部和脖子,忽然一阵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,忍不住从道泻出一股灼热的水。“高吗?”信一自说自话,不可想像的冷漠,他又将虚软的千雪翻转过来,想看她高过后美妙的面部表情。

 不出所料,在原本苍白的近乎病态的面庞,覆盖着如火的红晕,原本犀利中带着气的眼神,却在此时现出风媚,他见出其中的渴望,于是继续发动更加猛烈的活运动。

 千雪的叫声充满野,热烈而且贪婪,在额上,及至两侧太阳,耳全是臭的水汗,嘴闪着光泽,舌尖的伸张着,像缺氧的鱼张开口大口的讨要着氧气…他刚好可以头,那儿先时涂抹的‮女处‬血。

 再次按定起伏的房,下颚的胡须刺的千雪又痛又,一边,一边加剧的势力,却还要捏另一只房,牵扯她肩胛的伤势。

 千雪反神经承受着多么复杂的感觉。千雪全身都在搐,如决堤的,每一次碰撞都可听见“滋滋”的润滑声。道紧紧的包夹着。

 同时剧烈的收缩,就连信一都感受到不支,近看着千雪呻颤抖,摇摆呼叫,甚至翻转起白眼展示高,扭动的好像水中的蛇。这些都提前了的时间。

 他终于出来,在她灼热的体内得到暂时的解,而她竟将双手死死拥抱着他,两腿分开又夹紧,夹紧再分摊,抖动着,战栗着,一时不肯放低姿态,她侧躺在地上,身上的绳索依然束缚。  M.akUxS.cOM
上章 极品唏嘘 下章